一种立在云端,似乎可以把整个浮华的世界都踩在脚下的错觉。
我向后错了一步,又错了一步。
“勋先生,您要的热牛奶。”
一个很好听,并且一听就很干练的女声响起。
我转头,一个瘦成细条的美女,长发规矩的梳着,她裹着黑色的套装,一只手中端着一个黑色马克杯子,里面装着热牛奶,而另外一只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皮面的笔记本,脚下踩着10公分的极细跟的鞋子,像一只鸬鹚。她很美,虽然她化了妆,不过我想,美女就是美女,即使打扮的高冷肃杀,她依然很美。
记得原来看过一个八卦杂志,里面写了一个八卦文章说勋世奉的康斯坦丁雇佣女人的法则:一、艳绝人寰的花瓶;二、如玛格丽特?撒切尔夫人一般的铁娘子。
lindalee是当之无愧的铁娘子。
眼前这美女就是花瓶。
不过,我不知道传说的那位勋世奉拿到康斯坦丁纽约总部offer,却从来无缘踏足纽约的‘前妻’苏离是啥?
对于我面前的这名美女来说,现在穿着平底羊皮芭蕾鞋,长衬衣,细管牛仔裤,因为怕这里的中央空调太牛b而抓了一个薄羊绒的披风的我本人,似乎就是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