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我晚餐减肥只喝牛奶的时候,max大叔告诉我,勋世奉明天回来。
次日,我从早上开始,就抱着电脑在musichall一边工作一边等他,只是,我从早上一直等待午夜11点,他依然没有回来。max大叔让我先回去睡觉,我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坐在这里,继续等。只是,过了零点,我就开始犯困,于是,把macpro合上,靠在沙发背上,开始打盹。似乎已经入睡,可是睡的并不安稳,我有很多话想要说,可是,心口上像是压着一块巨石,无论我怎么用力,也没有办法把它挪开。我的嗓子就好像被锁上一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咔,咔,咔……
脚步声。
越过外面的原木地板,踩在厚厚的羊绒地毯上,再无声息。
我感觉身上一暖和,像盖上了什么,随即,一阵幽暗的味道,悠远而飘渺,如同夜空下的深海一般,看起来似乎不扬波涛,其实,在那片平静的烟波浩渺之下,隐藏了无穷无尽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味道。
我睁开眼睛。
手动了一下,发现身体上盖着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
勋世奉背对着我站立,他身上的白丝衬衣的穿着并不严谨,反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