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实我根本不想治好它,也不想去看什么心理医生。只是……似乎,如果无法开口对勋暮生说出‘我们分手’,他不会放弃我,如果我能开口说话,那么我一定会告诉他,‘我们分手’。
他知道这些。
可即使这样,他为什么还要从美国找到心理专家,来治疗我的失语症?
“alice,你怎么在这里?”
勋暮生抓着自己的西装外套急急忙忙走出来,他骤然停止了脚步,然后走到我面前,“我看到楼下有车子灯光晃动,知道你们会议结束,我以为你自己先走了。”
安静了一会儿,他自己先笑了。
“忘记你不能说话,走吧,我带你回家。”
即使住在一起,其实,不用做爱的日子,我与勋暮生是分房睡的。
今天就是。
我洗完澡,本来疲惫的应该躺在床上与周公抵死缠绵,可是我躺在这张绵软的床上,看着天花板,和窗外那个巨大的玻璃花房,怎么也无法入睡。
我想吃一点安眠药,只是打开了药瓶,想了想,又把药丸放了回去。
最后,我打开了电脑。
调出廖安给我发过来的《slumdog》的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