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告诉他,这里的热水器怎么用,听见水声哗啦啦的。
我把餐桌准备好了,觉得屋子出奇的安静,安静的让人心慌,于是,我把自己的mp3打开了,连着外放的音箱,正好是bbc的一部剧northandsouth的片段。
勋暮生还是穿着他的衣服出来,就是头发潮湿一些,用昂贵的价钱修剪的头发,即使湿漉漉的,也完全不走样,还那样好看。
我让他在餐桌上坐好,给他盛了碗米粥,推到他手边,我自己也弄了半碗,吃的有些心不在焉。
northandsouth依然在继续。
我听见了北英格兰的口音念着台词——amother'sloveholdsfastandforever.agirl'sloveislikeapuffofsmoke.itgeswitheverywind.……“怎么?”勋暮生忽然说,“吃这么少,……,昨晚,是我让你倒足了胃口吗?”
我手指一软,没有拿住瓷碗,倒在餐桌上,碗里的米粥撒了出来。
我低声说,“勋暮生,我求求你,别这么对我。”
……他,“勋暮生,……,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