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门,可是几次,却连车门都推不开,脚也无法迈出。
整个身体,只剩下一阵痉挛一般的发抖了。
冷。
车库冷,我更冷。
忽然,车子的大门被拉开,一只手伸到我面前。那是一只修车白皙的手,一看就知道是从小养尊处优才保养出来的样子,拥有这样的手指的男人都出身不凡。
我看着他。
他也看着我。
勋暮生。
他伸手拉住了我,“下来。我扶你。”
我不能握住那只手。
于是,我摇头。
可是勋暮生很固执,他的手就这样伸到我的面前,他自己站在车门前面,似乎我不握住他的手,我就不能离开这里。
气氛很平静。
只是,这样的平静之下,却似乎蕴藏着暗涌波涛。
然后,勋暮生的手指忽然抬起,攫住我的下巴,蛮横的吻了进来。
他的舌尖一直在我嘴里被咬伤的地方舔舐着,而且似乎知道了什么,他的舌头不断在我口中探进着,最后他像是确定了,只用牙齿在我有伤的地方来回的厮磨着,被他加深伤口的地方泛出来刺痛,然后就是,血的味道,慢慢溢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