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
夜色也沉了,从远离市区的红松庄园这里仰头看,那是震撼人心的星空。
遥远而迷人。
钻石一般的璀璨。
有着信仰一般令人动容的力量。
看着这样的星空,似乎人世间的一切纷扰、复杂、敌意、仇恨、繁华和爱,都飓风中的游丝一般脆弱和卑微,呼吸之间已经消逝的无影无踪了。
我突然很想喝杯酒。
只是……想起来对自己的承诺,我戒酒了,于是只能从香槟杯丛中拿起来一杯清水。
他们终于散了。
在星光中,勋世奉在那些风投大佬、银行家们、科技新贵还有谭酒桶他们如同弄臣一般的卑微又热情的簇拥下,向红松庄园门口走去。
这边仍然在寻欢作乐的资本家们交头接耳。
仿佛都在谈论着那个神秘遥远、不可触摸的男人。
我转过身,后背靠着自主餐桌,手中捏着装着清水的高脚杯,手指有些发白。
然后……
也许是错觉。
后背上有一道目光,像锋利的尖刀,冰冷的切割着我的血肉。
疼。
触觉却是火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