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情。”
我,“我知道。”
又是沉默。
然后,他说,“我对你做过的事情,我都记得,本来我已经想好了补偿的方式,只是,那份关于你的报告,让我太意外了……”
路灯昏暗的灯光,隔着雨幕,隔着黑色的防弹玻璃照过来,照在勋世奉消瘦而苍白的脸上,有些阴影,他似乎在微笑,没有恶意,也没有讽刺,看上去,竟然有些令人怜惜的味道。
他,“没想到,我这样的人,这样的一生,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可以遇到你这样的女人。
虽然有很多事情,你不愿意解释,只是,……
我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是让我可以信任的……”
我没有看他,看着窗外。
雨下得大了。
一道一道的,集结在地面上,形成了水流,哗哗的流淌着,从黑色的道路上流淌进草地中,滋润着春天的生灵。
我,“不看那份报告,你就无法分辨什么人可以信任吗?”
“是。”勋世奉认真的说,“二十年来,我几乎不相信任何人。”
他又笑了,这次是清淡的讽刺。
“我信任燕城的大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