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开始迷糊了。
高烧好像燎原的火一样,来势汹汹的,等我支撑着终于趟在床上的时候,医院的被褥冰冷的让人舒服到了极点。
值班的护士把药物拿了过来,把医疗卡和回执单递给我,然后才把我的手腕拿了出去,用胶管绑好,对着鼓起来的血管一针扎了下去……
隐约看到护士小姑娘的手,把盐水袋挂在从天花板吊着的架子上,我终于闭上了眼睛。
恍惚中,似乎还记得春节的时候,廖安很怜悯的看着我,“别人都回家过年了,只有你一个人在剧组,你怎么活着的,连朋友家人都没有……”
是啊,我怎么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没有家人,没有亲人,……,有朋友,可是simon张在欧洲,廖安很忙,……,勋……,可能他已经不算朋友了。
我没有朋友在身边可以去烦扰,自己只能就这样一个人。
就这样活着、就这样死去,都是一个人。
alice,或者说是,苏离,你寂寞吗?
本来想着第二天早上8点的时候往公司打个电话,请假,可是没想到,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下午5点了。拿出手机,我看了看,上面有3个未接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