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可掬的五爷爷,就是笑,“哎,好,听您老人家的。”
可是我最终还是没有这样称呼勋世奉。
傍晚之前,所有人都要告辞了。趁着我们还没有走,五爷爷忽然叫住我,递给我两个袋子。
“给你和小七一份,另外一份是给老四的,这是军队特供的武夷山大红袍和五粮液,外面买不到的,你们尝尝。”
又是‘长者赐,不应赐’。
我很高兴的接过,“好,谢谢。”
勋世需要回上海继续进行康斯坦丁在华开设分机构的前期准备工作,我和勋暮生回北京。即使勋家的人已经不全,可是送勋世奉离开的阵仗仍然十分惊人。
那边几辆黑色的梅赛德斯已经准备好,那边有戴着白色手套的保镖打开车门,勋世奉坐进去,我赶紧走过去,递过去一个袋子。
我,“这是五老太爷的心意,是军队特供的茶叶和白酒。”
他看了我一眼,接过去,忽然对我说,“alice,你以后可以叫我四哥。”
我也看着他。
他那双蓝色眼睛,即使在夜幕将至,也显得与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格格不入。怪不得,总是有人提起他的血统,总是有人说他是‘非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