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尾巴再摸一张,和我手中最后一张九条凑成一对。
杠上花。
我反手推到牌,“胡了。”
我彻底不想打了,推到牌站起来,“三爷,我又不嫁你,你没必要这么挑剔我。你在勋家又不当家,我也没必要向你交待那么多。七少要是想娶我,只要四少同意,你也不见得有本事反对。你们玩,我去厨房给你们准备一些茶水和点心。”
我觉得自己必须要做一些什么,才能把心中那股恶心恶心再加恶心的感觉压制回去。
上辈子,我苏家全家都没了,死的干干净净,我既不能哭丧,也不能去看看,甚至我都忘记究竟发生过什么了,我根本就没有心情再和这个不知道从那个土坑里面冒出来的勋三爷虚以委蛇。
已经到凌晨2点了,勋家亲戚朋友们的夜饭都吃完,厨房早就收拾干净。我说是来这里准备茶水点心,其实刚才都说成那样了,估计也不需要我再跑进去自讨没趣。
我找了一把刀,抽出来两根檀木的筷子,就开始削,我削,我削,我削削削!这就好像科学家为了减压去锯木头块一样,把一整根木头锯一半,再锯一半,然后再锯一半,最后锯成细小的碎块,小的不能再小了。
我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