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广,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则是,国会换届之后,他爹作为国王人马,又高升了……
而他本人则是医学院的高材生,自己又投资开戏,人长的像一朵清秀的小白花。
多么可人喜欢的家伙啊!
他请我和乔深吃饭。
这个吃饭的地方比当年地下党接头还隐秘,只招待熟人,位置在七扭八拐的百花深处,门口一律不挂任何招牌。菜品清淡的堪比清水,锅碗瓢勺到都是好东西。
还没有吃完,乔深接到助手的电话,说导演安枫从美国过来了,让他立刻过去,洽谈一下去美国准备奥斯卡奖、酒会、影片宣传等等的事宜,据说还要准备全英文的获奖感言,以防万一。
徐樱桃嗤之以鼻,“不可能获奖的。”
我喝完了一碗鱼翅羹(这东西是徐公子专门从迪拜海鲜市场背回来的,不是鱼胶粉),舔了嘴巴,“中国人连诺贝尔文学奖都揽在手里了,奥斯卡不在话下!”
徐樱桃,“绝对得不了。”
我,“绝对能得!”
徐樱桃,“打赌!”
我,“成!你赌啥?”
徐樱桃,“乔深要是得了奥斯卡,我那辆车你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