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觉得自己也挺不容易的。
诶,不禁叹气,这年头,想要混口饭吃,谁都不容易。
我上午到杭州,下午飞长沙,我飞机上睡了一会儿,在机场吃了一碗牛肉面,虽然已经累的有些麻木了,我还是把脸上糊着一层浓妆,穿着12公分的高跟鞋跟打了鸡血一样,冲着镜头、现场的观众还有记者,笑的像高粱花子……只是一瞬间,我感觉有些恍惚,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怎么看怎么觉得像足了粉墨登场的小丑。我试着笑了一下,却怎么看,怎么想是在哭。
累过头,出现幻觉了。
诡异,太诡异。
等我乘坐的飞机到顺义机场的时候,都已经半夜11点半了。
我打开手机,里面是11个未接电话,都是simon张。
我连忙回拨,一接通,他劈头盖脸的喊着,“你快来xx医院,快啊!”
我踩着高跟鞋向外跑,到停车场拿车,继续讲电话,“你终于被折磨的住院了?你怎么住的起xx啊?!”
我知道,xx是一间非常好的涉外医院,奢华的资料资源,昂贵的费用,已经绝对完全的隐私保障,在某一个层次的人群当中享有盛誉。
“不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