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意会不能言传。从事实上来讲,勋暮生都不能算是中国人。他不理解这么无聊的比喻啦。
我摇头,“没事,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看了看他手中的空杯子和空了半瓶子的酒。
“还要喝吗?”
“够了。”勋暮生让酒保把剩下的酒存起来,起身,对我说,“走吧。”
出去的时候,下了雪。这应该是晚冬、初春最后一场雪,不像冬天时候那样厚重,雪花都是轻薄的,一点一点飘落。天空中带着薄雾,像狄更斯笔下的伦敦。
在车子上,我开了一会儿暖风,见他坐着不太舒服,我就把副驾的座位向后调了一下。
我,“躺一会儿,到家我叫你。”
勋暮生看着车窗外,在我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他忽然说,“今天,住下吧。”
我换挡,发动车子,看了他一眼,点头说,“好。”
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应该听到的回答,他的视线从窗外转向我,“我是说,在我那里过夜。”
从观后镜中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然后打左转向灯,我把车子从park车的地方开了出来,这才回答说,“我听到了。”
“可能要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