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廖安把任子熙抬到我的车子里,我们等着他,等了30分钟,1个小时,2个小时……期间我打了无数次电话,刚开始那个人还接听一下,敷衍着说,马上就到,再后来,一直都是忙音。
而廖安很安静,最后,她按下车窗玻璃,从手包中拿出一支白奶油味道的香烟,袅袅的吸着。
我再打任子熙助手的手机,早已无法接通。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廖安有些淡漠有些怜悯的回头看了一眼后座的任子熙,摇头说,“sheissooooweak.”
我忽然想起来,去年相同的人,我身边的simon张曾经问了我一句,“that’slife,isn’t?”
廖安扔了烟头。
点头。
“yes,happenseveryday.”
整个北京夜灯辉煌,我系上安全带,锁上了车门,发动引擎,准备带一个酒鬼廖安,一个白粉鬼任子熙回家。廖安扭开了车载收音机,汪峰那略微带着撕裂气息的歌声传了出来:
——我在这里活着,也在这里死去……
北京,北京,……
人们在挣扎中相互告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