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团子的被子,成堆的游戏盘,cd和dvd,甚至连我偷喝的草莓味道的气泡酒空瓶子都已经不翼而飞了。
整个屋子干净的好像被洗劫一空一般。
我转了转眼睛,看到勋世奉,试探着问,“四少,您这是为了普度众生吗?来了就来了吧,还给我收拾屋子……”我看了一眼他的眼睛,后面的话似乎是被冰冻住的小草一般,蔫了。
我知道,我这样想着蒙混过关是不明智的。
我主动坐在沙发上,双膝并拢,两只手并排放在膝盖上,而勋世奉则到茶几半边,我看到那里摆了两瓶不属于我红酒。
他问我,“这是管家max帮你清扫的,我本来想来你这里找点东西,幸运的是,我没有找到。”
我的心口砰砰的开始跳。
他不以为然的问我,“你想点什么,酒还是茶?”
其实,这只是勋世奉随便问问,他已经开始倒酒。他就是这样的男人,唯我独尊,不会给女人,或者给其他任何人选择权利。
我喝了一口酒,脑袋就开始发懵。
这七天,我好像狗一样连着拍戏,一天连一个小时的睡眠时间都没有,昨天夜里我和乔深又连夜赶回来,刚才还强撑着没有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