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家底都从银行提出来(四少给的支票已经兑现了,1万元的现钞),然后打电话给simon,说要请他吃饭,结果他风骚的过来,还带着他那个新钓的小情人。他说,他需要感谢我,如果不是当时我当断他们两只野鸳鸳,没准一向眼高于顶、从来没有被人放过鸽子的小羽不会贪新鲜答应在床上居然半途而废的simon的追求。
饭吃的很开心,simon和小羽要去喝酒,我就不去了。我坐公车回去,在小区拐角的星巴克,看到了林欢乐。她手中拿着一杯打成了碎冰的摩卡,正在等我。
“小艾,你怎么不接我的电话?”
电话?
这几天我的手机安装了一个屏蔽软件,除了simon张的电话,剩下别人的一概屏蔽。
我,“我,我没有看到。”
“我换了新号码,所以是凭着记忆给你打的电话,我试了很多号码,我以为自己记错了。”
“为什么要换新号码?”
我们坐在咖啡店的外面,头顶上是黑色的巨大的遮阳伞,在夜色里面遮住了旁边一排dna一样双层旋转的路灯。
“当时发生了很多事,我被换了角,后来我爸就来接我了,他说看了韩国艺员跳楼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