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让穿黑的,咱们穿红的不就得了吗?”
说着,我拿了一条红色的裸肩雪纺纱裙,腰间还有五彩明亮水晶流苏。我拎起来,看了看,其实挺好看的,就是布料少了点。这个似乎就比比基尼多两层纱。
simon张一看,差点背过去。
他斜着我说,“放下那条裙子!那个是咱们的戏服。是给赌片中那些摇色子的bitch穿的。挑拣这条裙子穿出去招摇过市,你还能再没有品味一些吗?”
其实,我觉得我挺倒霉的,还没见到任茉莉花,就惹到她了。
这不,人家又传过话来,说我不用去找她一起团拜了,人家自己认得路,会走。于是我穿了simon张找的另外一件白色的裙子去找谢逸然。她在12楼的排练室,我一推门,就以为我自己穿越了。
巨大的lcd里面播放着亭台楼阁,山湖水榭,这些景致美轮美奂。音箱中播放出宁静悠远的伴奏乐。
在这其中,一个穿着丝绸水袖的美人飘着云步,正在幽幽的唱着:
“楼台花颤,帘栊风抖,倚着雄姿英秀,春情无限,金钗肯与梳头,闲花添艳,野草生香,消得夫人做,今宵灯影纱红透,见惯司空也应羞,破题儿真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