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
“嗯,因为我男朋友是医科生。”我回答,“外加一些强迫症,所以在他的淫/威之下,我学会了很多。估计我一个人在野外打鸟也能全须全尾的回来。”
我给他的绷带弄了一个蝴蝶结。
然后,我开始往地面上放被褥,准备睡觉。
我自己给我和勋四少分配好了地下室的使用空间,昨天晚上把他弄回来的时候,他很快陷入高烧昏睡状态,于是他睡床,我打地铺是顺理成章的事。
明天5点还是起床被继续折腾,我必须抓紧一切时间努力睡觉。
勋四少自己给自己注射了青霉素,手法娴熟的堪比瘾君子。
他扔了东西对我说,“今天你睡床。”
我连忙摆手,“不好,你现在有伤,地铺很容易着凉。”
勋四,“如果你还想拿到钱的话,就按照我的话去做。”
我的脑袋摇动的像个拨浪鼓,“不成,我和勋暮生那个家伙不一样,我可是有普世价值观的人,让重伤的人睡地铺会对我的心理造成极大的伤害。”
……
说完,我连忙闭嘴。
勋世奉微微眯起来眼睛,带着探究的意味。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