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
我一把拉过林欢乐,对那个导演说,“要走也成,把今天的钱算清爽了。”
“你还想要钱?”
导演又开始骂我,说什么都是一个货色的。
我就纳闷了,我就根本不认识你,你哪里来那么多莫名其妙的罪名往我头上砸?
我也不说话,就把一直握在手上的手机拿了出来,这还是林欢乐的。
“导演,刚才的事情都录下来了,我给你看看。”
说着我就把播放键一按,刚才的闹剧又播放了一遍。
导演脸都绿了。
“看清楚了?你要是不把该给的钱算清爽了,我就把这东西卖给《草莓周刊》,反正他们喜欢这种爆料。”
这下子可热闹了,那个导演好像被人捅了‘脏话点’,各种脏话层出不穷,不过都是什么‘当□立牌坊’之类的,关于性的粗话,非常没有创意。
我不禁摇头。
男人对女人言语上最大的侮辱,莫过于cao来cao去的话。
如果对方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妇女,那么骂起来就直接cao她,如果她很小,那么cao的就是她妈,如果她已经徐娘半老了,那么被cao的就是她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