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迁清醒过来,惶急道:“太子妃或是有不便之处,不能即刻就回。”
“有什么事能牵住她,让她捎个口信回来都落得不便?”
左迁不敢乱猜。
叶沉渊回头去看满枝的杏花雪,苦涩说道:“她的娘亲族叔都已离世,那她离开我,只会走得更加利索。”
左迁急应道:“太子妃决不会撇开殿下离开的,殿下别忘了,太子妃回汴陵那一天,是想先回到殿□边,可见太子妃一直在惦记着……”他猛然觉察到不应再说下去,否则又会引起主君的一片怒火。
可是叶沉渊已经想起那天的阎薇做了什么事。他径直走向孤冷的后殿,推开残破的大门,带着一身冷雪出现在阎薇面前。
阎薇裹着半旧的夹袄,站在檐下,跺掉长裤角上的雪沫,干哑说道:“殿下又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我?”
叶沉渊越过阎薇身边,走进殿内。
阎薇抹去眼边的泪水,低声道:“殿下不如杀了我,给我一个痛快。”
“你不能死。”叶沉渊站在殿内转过身来,对上阎薇失神的眼睛,冷淡说道,“留着让谢开言撒气。”
阎薇哭出声:“我错了!求殿下放过我们阎家吧!太子妃若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