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此时的光景已经不是昨夜,再也找不回那个人的影子了,不禁颓然靠在了门口。
袁骊终于明白这满院的花儿满屋的珍奇是为谁置办了,将嘴唇咬了又咬。最后她走上前,牵起谢照的袖口,轻轻拉了拉:“我想那位姐姐肯定是个有心人,怕与二殿下相见,惹得二殿下伤心,所以才不声不响地走了。谢飞叔叔不是对二殿下说过,‘徒留伤感,不如不见’么?所以谢飞叔叔也没有告辞,就离开了皇宫,只托我好好照顾二殿下。”
她拿出谢飞委托转交的书册,送到谢照面前,说道:“谢飞叔叔将毕生研究的心血记入这本册子里,单独留给了二殿下。还说过,大约一月后,郭果小姐就会押着谢族地下钱庄的资财入北理,助二殿下重新修复国力。”
谢照怅然道:“我只想追随他们而去,不当这什么二皇子。”
袁骊想了想,说道:“可是二殿下也必须要有担当啊,谢飞叔叔说了,二殿下生在这座宫廷,就是不容更改的身份,走到哪里,都无法割舍掉与北理国的血脉联系。”
担当,又是担当二字。
谢照看着逐渐高升的秋阳,看着光彩洒落在那些花枝藤蔓上,心底无端变得空落起来。十一年前的谢一,如同朝阳一般夺目,如同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