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原转转呀。”左迁将他送出门。
叶沉渊唤侍从换过热茶,又抓起谢开言的手,塞进貂皮暖手抱里,给她捂着。谢开言一动不动地坐着,任他整饬。他捻了捻她的乌衣衫角,说道:“衣料还是薄了些,不冷么?”
谢开言的眉目、脸庞、双手都是冷的,对着他时,仍然没有过多的言语。
叶沉渊取过侍从递来的斗篷,披在她身上,又替她系上了一个精致的襟结。
她想起来了,十一年前毒发之际,她蹒跚走去汴陵太子府,曾小住过一段时间。他照顾她的起居生活,每日替她梳妆,也曾系过这样的衣结。
谢开言抬手摸上胸口襟结,想起与他的多般孽缘纠缠,不禁又放下了手。
叶沉渊见状说道:“午后出去游荡了一圈,怎么不见高兴些?”
她开口说道:“我想去一趟北理,与聂公子交付一些事。”
他抓住她那冰冷的手,塞回暖手抱里,想了又想才说:“倘若只见聂无忧一人,我可以答应。”
“好。”
谢开言起身,就待朝外走。
叶沉渊忙拉住她的手,不避侍从耳目,将她抱进了怀里。“不用这么急,我给你安排随行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