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丢殿下的颜面。”
谢开言端庄坐在军衙纱屏之后,静气屏声,果然不曾辱没叶沉渊的颜面。她特意取一方纱巾遮掩了半脸,又不曾拂落斗篷,避免了抛头露面之嫌。
军衙中只有左迁能进入内堂。谢开言坐定时,已经看到了左迁,因他还在案下愁眉苦脸地画画。
叶沉渊冷淡看了左迁一眼,左迁便深查君意,自行搬了一方小小的红木桌案,靠在门洞里,继续奋力画完。
叶沉渊执起朱笔批录快马传递过来的奏文。
内堂极安静,除了文风墨香,不闻一丝杂鸣。
一个时辰后,叶沉渊起身走到谢开言跟前,温声问道:“饿了么?”
谢开言摇头。
“渴不渴?”
她再摇头。
他低声道:“你看了我整整一个时辰,不累么?”
她抬头温和地笑了笑:“我想与你在一起,无论怎么看,心里必定是欢喜的。”
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正待弯腰低唇下去,突然记起门洞里还有人,便回头问道;“画得如何了?”
左迁忙不迭站起身,将一宿的画作捧到纱屏前,低头说道:“请殿下过目。”
叶沉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