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她身受情毒之苦,自然知道发作时的厉害,也知道如何控制疼痛。
悟性高的叶沉渊显然也一样。他平躺下来,缓缓吐纳气息来缓解痛苦。
她支起头,侧卧在一旁,悠悠说道:“可见我睡在榻上,是尤为必要的。”
夜静露深,聂向晚平躺在美人榻上,放松心神睡去。叶沉渊起身走到她跟前,低头凝视她的脸,过了许久,才能在如水的眉目之下,找到一抹熟悉的影子。
她大概还不知道,只要能捕捉到一丝谢开言的神韵,他已会觉得满足,倘若能恢复她的容貌,对他来说,更是锦上添花的事情。
一连两日,聂向晚都过得百无聊赖。她趴在窗台前,极力查看底下的动静,无奈左迁的军营不在小楼四周,她只能隐约听见骑兵操练的呼喝之声,便可推见,叶沉渊终究是要出兵北理。
胭脂婆果然寸步不离地跟着她,无论她做什么,都不会过问。
只是她走不出这栋小楼。
叶沉渊忙于军事,闲暇时会来作陪,但他极警觉,未曾对她透露过任何的战备消息。见她安分了,他才会笑着离去。
一只金鳞碧色的石龙子顺着砖墙缝隙爬了上来,在二楼窗台上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