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退众人。”
一听到主君下令,左迁急不迭地唤退骑兵。万数骑兵提缰跃马,有条不紊向着两侧撤退,尽管在奔走,马蹄声却如暴雨连珠,蓬勃了全营人的朝气。
叶沉渊在车内捂住聂向晚的耳朵,侧脸看看窗外,随即便了解到雪衣骑兵营的士气。
军衙秩序井然,三道红门贯穿内堂,映得日影深深。
叶沉渊用毯子抱住聂向晚周身,只露出她的一些眉眼,方便他查看她的醉容。从下车到安置她睡在屏风后,他都未曾假手他人。
左迁看着生奇,却又不便询问什么,内心只是纳闷。
老军医跪在一旁,替坐椅中的叶沉渊检查肩伤。一旦退下中衣,他那染血的药巾便显露出来,伤情再也遮掩不住。军医踌躇着不知如何下手,他转脸看了看夹板,不以为然地说道:“碍着我的肩了,拿下来。”
左迁护主心切,直接问道:“谁伤了殿下?”
叶沉渊淡淡道:“谢照。”
左迁一拳砸进手心,愤然说道:“誓将此人手刃刀下,一解我心头之恨。”
叶沉渊抬眼看左迁:“不可为私心冒进。”
左迁急道:“可他伤了殿下!殿下是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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