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便索性拉开铠甲,只穿着黑袍站在花枝上。
“如此而已。”叶沉渊看着谢照,冷冰冰说出四字。
谢照反唇相讥:“以你这样的资历,只配我使出一半力。”
一阵潮水般的马蹄声从远而来,夹杂着禁军兵革的摩擦声。不等他们停下,背对着的谢照就扬起手,说道:“都不准动,这是军令。”
骑兵无奈驻马,停立在外围。
叶沉渊面向众人,容颜不改分毫,嘴里的语气也是清淡的。“即便是一起来,结局也只有一个死字。”
谢照哂道:“可笑你一介蝼蚁之民,自不量力,依靠伪装的身份,才能苟存这么久。没那么通天的本领,嘴上的牛皮倒是吹得响,不怕闪了腰么?”
有骑兵哈哈大笑,笑声未落下,叶沉渊的身形已闪出。如同电光火石一般,他弃了谢照,凌空劈出一剑。等剑气消散时,笑着的骑兵已经陈尸马下,连带着身后人受累,也被抹杀了性命。再看叶沉渊,站在原来的石阶上,衣襟才轻轻落下,仿似从未离开过。
谢照沉声道:“都退下。”
骑兵肃容,徐徐驱动马匹后退,留给对峙的两人更加广阔的场地。
“满意了?”叶沉渊抬眼看谢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