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残?”她反唇相讥,“全线攻打南翎的人,不就是殿下吗?”
叶沉渊抬手摸摸她的脸,低声道:“别生气,听我说完。”
聂向晚抿嘴退后两步,眉色带了些不耐的冷意。叶沉渊如影子一般赶上,又贴在她的身旁。“我若是当朝国君,只会修书给你的君主,命他臣服于华朝,削减各方面礼制,做华朝的子民。”
“这样就能避免争战,保全谢族?”
“我只要你。”叶沉渊目不转睛地看着聂向晚的眉眼,无知无觉地说着,“没有你的南翎,对我来说,只是一座空城,留不留它无关紧要。”
聂向晚掀唇冷笑:“依照殿下这般说辞,若我在南翎,殿下就不会发兵打过来?”
叶沉渊再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微微一笑,并不回答。
“既然我的作用如此重要,那我好好守住北理,殿下也必然不会发兵吧?”
看她横眉冷目的模样,叶沉渊却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低声说:“你将我的话带回给北理皇帝,他自然知道怎么做。”
聂向晚陪着叶沉渊游玩半日,言谈之间尽量不涉及要事,就是知道他避重就轻的心性。她很是懊恼多费了唇舌,当即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推上车,扬声吩咐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