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王孙淡然道:“所以宗主打算进军皇宫,掘出各类宝玉送给小姐?”
袁择倒酒的手顿住:“公子真会说笑,来,来,喝酒,喝酒。”
随行侍卫单膝跪地,扣手道:“请宗主恕罪,我家公子不胜酒力,恐在尊驾前失仪,这杯水酒就由属下代劳吧。”
袁择牙一咬,怫然作色,突然看到侧席上的袁骊撅嘴哼了声,他马上又换上笑脸,继续陪着卓王孙寒暄。说不了几句,他的意图便显露出来,直指卓王孙家事。
“公子一直无后,不如再娶个平妻,给卓家开枝散叶……”
卓王孙冷淡道:“我曾与内子许诺,无意再娶。”
袁择将话岔开,笑着说些他事。黑脸短褂的桑麻跑上楼来,抹去汗水,说道:“老爷要的杂耍已经到了。”
彩楼依湖而建,面向坞堡草野。不时有些甲兵骑马来去,呼喝农工结圈斗角力,充作酒乐余兴。袁骊看过多遍,早就有些不耐烦,一听到有新奇玩意儿来了,忙拍手叫好。
秋风瑟瑟,草地寂然无声,连一丝虫鸣鸟叫都没有。
袁骊撅起嘴:“什么嘛,吊着人家的胃口。”
突然砰咚一声巨响,树林尖上升起一朵伞盖紫云,牵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