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这种类似的祭祀舞蹈军上。
“来人,给我狠狠掌嘴!竟敢触犯我阎家的霉头!”阎薇并不解释突然发作的原因,着实喊人教训王潼湲。
王潼湲急中生智,拔下头上金钗,刺伤两名围扑的侍女,见机会逃到了贾抱朴的花舍之中,寻求庇护。她说明原委,哭得泪水涟涟:“阎良娣容不下我,求总管替我做主。”
贾抱朴朝尾随而来的花双蝶使了个眼色,花双蝶会意,先行离开花舍,去了昭和殿安抚怒骂不止的阎薇。
这边,贾抱朴拢袖沉吟道:“王小姐跳的这折祭神舞,源于南翎旧俗,先前特地献给殿下观赏,殿下也未说过半句不高兴——只是,怎会和阎家军的失利扯上联系?”他皱着眉推敲,一边抬眼看着王潼湲。
王潼湲认真想了想,抹去泪水,回道:“总管说得不对,祭祀礼仪中的故事才是源自南翎旧俗,这种舞蹈却是我娘亲亲自编排的,更不可能诅咒到阎家战场的失利。”
贾抱朴听后心里猛然一跳,他按捺住神色问道:“王小姐的意思是指,这种巫神之舞确由王夫人编排,外人不可习得?”
王潼湲摇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娘亲曾在南翎居住,或许她教给了其他人,才将舞蹈流传出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