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令贾抱朴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叶沉渊端坐在御座中,笃定说道:“蒙撒那方出了高人,指点区区万数兵冲锋陷阵,以巧计连夺两战。”
贾抱朴点头:“我也觉察蒙撒不足以施妖法获胜,只有使计才能迫得阎家军乱了阵脚。”
叶沉渊冷冷道:“将幕后那人找出来。”
“那阎家那边——”
“让他们继续战下去。”
殿下的意思是凭借战场彻底清除阎家军势力,从而拔掉阎正普赖以生存的根骨。贾抱朴了悟地行了行礼,退出冷香殿,着手布置诸多事宜。多日未传回消息,殿下也没催,贾抱朴猜想殿下是沉着在胸,并未将幕后那人很放在心上,不禁也松慢下来。
绿木渐稀,扶桑秋老,落红铺满太子府内大大小小的玉石街道。糯米嗅着竹根觅食,从花丛中突然伸出一双皓腕,搂住了它。
“我也喜欢兔子,可是殿下不赏给我。”王潼湲蹲坐在锦花团里,抹着泪水,“那阎良娣不过随口说了说要我侍奉,殿下便将我指派给她,由此可见,殿下还是看重阎良娣多一些。”
她拉下纱袖,遮住手腕处的瘀痕,抽抽噎噎地流着泪水,沾湿了糯米的雪毛。
花双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