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挂念不已,请求太子沉渊发布谕令,又将她调回汴陵。
婚请之事有了着落,宇文澈放下一半心,赶回汴陵复命。
太子府百花盛开,鸀树成荫,云杏殿外灵鸟婉转,轻轻唤醒寂静的庭院。
叶沉渊走进暖阁外的花园,站在一树冰清玉白的杏花下,久久不愿离去。暗香缀满他的衣襟,几朵花瓣飘零,飞扬到他的眼前。他没有抬头去看,因为知道再也没有那个顽皮的海盗,会摇晃一枝粉霞,簇簇带来风之花舞,引得他驻足。
园外,宇文澈回禀乌衣台各项事宜正常进行,包括谢飞的哀痛。
叶沉渊漠然无语。
宇文澈道:“谢飞先生不愿做华朝人,已去了域外乌干湖,只道刨冰钓鱼,砍树造城,再也不回来了。”
叶沉渊苦涩道:“他没有提过谢开言一句么?”
宇文澈小心斟酌言辞:“先生伤痛难以自抑,只提及太子妃往日学课时的一句言论……”
“直说。”
“‘自古皆贵华朝,贱夷民,我若为君,当独爱之如一。’微臣猜测是先生假借太子妃之口说出这种主张,请殿下斟酌。”
叶沉渊回道:“我有分寸。”
宇文澈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