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引起,只需将她放入笼龛,倒入汤药,以沸水蒸荡,开气孔引毒血,将血质洗清即可。她吩咐义父及族叔效渀此法,果然取得效果。
堂上并肩而立黑袍瘦削的谢飞与蓝袍落拓的张初义,见她全然如新月的模样,均微微一笑。
谢开言跪地拜谢两位亲人,道:“请义父蘀小童削骨换脸。”
张初义拢着袖子摇头:“削骨植皮极其痛,常人难以忍受,我也下不了手。”
谢开言跪地不起,沉默磕了一个头。
谢飞扶起她,沉吟道:“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
谢开言垂头道:“聂公子是南翎遗落下来的皇族后裔,我救他出冰库那晚,他便请求我与他同上北理,辅佐他当权,改变北理被吞没的国势。我已经答应了他,而且,我在太子府滞留一月,听到了不少关于北理的军情,其中还包括华朝调兵的动向。我将这些内容刻在了木板上,交付给了聂公子,提醒他早日做准备。如果我要北上辅佐聂公子,必须用全新的面孔和身份,换做一个叫‘聂向晚’的女孩,充作聂公子的远房妹妹入内廷起事,因此,恳请义父成全我的心意。”
张初义叹了口气,转脸瞧着谢飞。
谢飞道:“乌干湖的那拨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