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太子府传来消息,卓王孙正遣送谢开言回府。叶沉渊调转马头,掠过人影幢幢的羽林军,一阵风驰回东街。
太子府内,云杏殿前。
手持刑杖的侍卫陈列阶下,重击匍匐在地的新任宫人,以及数日前陪同谢开言游荡夜市的侍卫。花双蝶跪在玉石之上,眼睁睁看着五十余众双腿被打出血,急得掉泪。
谢开言一摸进宫苑大门时,就呼道:“住手!”尾随在后的卓王孙躬身施礼,退向一旁站立。
侍从稍滞。
灯影沉沉的内殿却传来一个冰冷的字:“打。”
杖击声继续。
谢开言环顾那些浸入玉石缝隙的血水,走到殿门正前,开始一件件摘下发髻里的簪花、珠玉,抛向地面,冷冷道:“殿下打他们,便是□我的心意,又有何必?”
叶沉渊缓缓走出内殿,礼服长及地,衣摆无风翩跹,自带储君风仪。
谢开言撕去外罩的锦绣衣衫,等同慢慢除去华美的装饰,蘀自己拾回最本质的身子。她的发丝、衫角浸染水迹,与他一比,天壤有别。
叶沉渊终于唤道:“停。”
所有宫仆及侍卫被人拖走,有的双腿已断,擦出一道道血痕,所幸的是性命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