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庭令回冷宫绞杀齐昭容,无形中彻底了断了舌吻兰的秘密。而实际上,齐昭容说与不说,都不会构成关键处。
春花依然盛开,串成璀璨的珠玉。
暖阁内,叶沉渊坐在床侧,紧紧握住谢开言的手指,轻声说道:“是你么?能预知这一切?”昏睡的人形无所觉,他摸着她的头发,恨声道:“你聪明过人,以前就能玩弄各种心计对付我,偏偏不肯留下来陪我。”
生离或者死别,对他而言,都是抛弃,都是“不肯留”。他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的傀儡,拉住她的手不放松,听到风入窗,才知道回过神看一看那些灿烂的花儿,再低头看一看她的脸,唯恐她睁开眼就看不到,满枝的冰肌玉骨曾探进来对她笑着。
花双蝶偷偷拭去眼泪,带一众仆从继续守候在暖阁外。更远的地方,云杏殿的门口排开到院外石街上,密密匝匝跪着太子府内外所有家臣及禁军。
在贾抱朴都被呵责杖击的情况下,只有左迁敢斗胆进言,遥遥呼道:“请殿下保重身体!”
银衣箭卫、银铠破天军,甚至整日隐匿得不见踪影的暗卫都跃下树来,一齐劝告主君爱惜身体,进宫督查国事。三省高官来了一拨又一拨,见不到太子的面,均重重一叹回到台府,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