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生成丈把长的水草?”叶沉渊的声音冷了起来。
齐昭容低头道:“可能是……可能是撒了催生的药粉……又或是……移植了水榭的藻类……”
然而谢开言入府不过半月,每日有侍从跟随,是无法逃脱出去捣鼓一块藻田,稍有明智者,都会想通这个道理。
叶沉渊挥袖道:“退下吧。”
齐昭容勉力起身,道:“可是那架秋千……明明被人割断了绳索……”
正说着,吃饱睡足的谢开言游荡了进来,殿前侍卫也未通传,径直放她走入。她拖着雪白斗篷,貂绒轻擦金砖,随着缓慢打转的步子,拉出一道亮影儿。
她站在阶下好奇地看了看叶沉渊,又转头看了看面色不愉的齐昭容。
叶沉渊唤左迁取来一枝长梅梗,拈在手里,走到她身边,换下她指尖勾住的斗篷。“为什么要拖着东西走?”
谢开言拉住长梅枝兀自在殿中转了圈,几片雪瓣撒落金砖,勾描一丝清丽之色。她只是游荡,并不答话,眼看着又要走出门。
叶沉渊拉住她的手腕,低声问:“在找什么?”
她转脸说道:“米……”
左迁躬身退下。
叶沉渊拉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