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稍微忍耐一下!”
精气重创之后的谢开言留在冥迷之际,来不及好好休养时,耳边总是传来文谦的这句呼叫。她勉力起身,摸到厅堂一看,简行之双肩急抖,唇色泛红,蜷缩在围椅一角,形貌很是萎靡。
文谦几乎压制不住他的身子,谢开言走过去,点了他的肋下,见他抑制不住地抖动,嘶哑问道:“出了什么事?”
文谦叹道:“少源蘀殿下涂抹花蜜时,在水里掺杂了罂粟汁。现在殿下神情有些迷糊,渀似是上了瘾。”
“我助少源从娼籍里脱身,他又唤我为主人,理应不会背叛我。”
谢开言迷茫而立,片刻后才想起昨晚救援时,简行之生的奇怪模样。抹去额角的汗水,她又说道:“少源为何要害你?”看到他摇头,她想了想,又问:“少源是否说过,昨晚卖场时来了什么奇怪人物?”
简行之口干舌燥地看着她,说道:“有个很美妙的娘子跳了一段海棠花舞,好像是少源的朋友。”
谢开言不禁脸色苍白:“是句狐,竟然是句狐,难怪昨晚梨园会上不见她的影子。”
文谦继续压制着简行之手脚,说道:“果子抓药回来后,央我转告你,宇文家的大公子追出汴陵,带千人到处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