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呼来,谢开言立时躲避,滑向一旁,使少源的如兰气息落在桌上。
少源以扇面遮脸,呵呵笑着。
谢开言奇道:“你怎么还没走?”
今晚如此险恶,她已经蘀他赎身,嘱咐他成事之后速速离开汴陵,天高水阔游荡去。没想到他依然穿着清丽的袍子,迤逦行来,引得观游者一路张望。
少源想挨着谢开言坐下,被制止,无奈坐在另侧桌边,懒懒道:“你赎了我,即是我主人,我还能去哪里?自然要跟着你。”
谢开言眼中掠过不易觉察的惋惜之色:“少源此刻出城,还来得及。”
少源转转眼珠,扇面遮掩下的桃花脸飞红一色,如同抹上浅浅胭脂。他生得貌美,又恃张扬,悬挂十盏纱灯的庭院就属他最抢眼。
如此,一桌之隔的谢开言受到牵连,就无法低调行事。
她再次沉声问道:“你当真不走?”
少源轻笑:“为什么要走?”
“我家小妹转告说,今晚的汴陵是是非之地,恐怕亥时三刻之后,全城要实行围捕。”谢开言假托郭果从宇文澈处打听到的言论,好心提醒少源,无奈少源仍是懒懒地靠着,笑了声:“无稽之谈,如果真有围捕,为什么不见小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