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会将他葬在海里,头朝东方,等待来世蒙受海神眷顾。即便如此,他们也不会下跪。”
齐昭容死死咬住唇,逐渐听懂了弦外之音。
果然,叶沉渊语风一转,遽时变得冰冷无比:“我实在想不出来除了谢飞,还有什么人能让谢开言下跪?”
齐昭容再也忍受不住,双膝及地,跪在了金砖之上,珠砾之旁。
“这十年来,我待你如何?”
齐昭容听到这句话,花容突然惨变,连声哽咽道:“殿下……难道殿下……要赶走见贤……”
叶沉渊冷冷道:“我不赶你,我要你看到与她的差别。”
齐昭容的丽容越来越颓败,她也似朵花儿一样,凄苦地垂落到地上。
叶沉渊继续说道:“我教她礼仪、书法、音律、丹青,慢慢渗透华朝文理,就是为了让她去习惯做一个华朝人,唤醒头脑中的记忆。”
齐昭容哑口无言,脸色一片惨白。
叶沉渊冷漠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齐昭容抹去眼角泪痕,立起窈窕腰身,双掌向上,庄严地行了一个拜礼。“见贤已是内廷之主,行走六宫之中,于十年前就得到圣上的恩准,陪伴殿下左右。殿下不能因为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