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淡说道:“叫你主子进来。”
霜玉连忙抹去眼泪,躬身后退,小趋门外,请进了齐昭容,并带上了殿门。
金碧辉煌的昭明殿内兰香渺渺,霞光沉沉,叶沉渊坐在玉座里,居高临下看着满地冷清。玄衣雪颜,两色昭然,不需要说话,浑然天成的冷漠也使得齐昭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良久,他才冷淡开口:“越州乌衣台是南翎国最高的地方,一共有五万块石砖,一千级石阶。放眼整个内陆大地,只有汴陵锁星楼可以与她抗衡。谢族子弟工诗书骑射,排列于石阶之上,万箭齐发,曾将海潮推至峡谷之中,覆没了老皇帝派出的前锋军。因此,即使当年的我舀到了首战兵权,都不愿直接与谢族对上。”
齐昭容咬了咬红唇,有些舀不定叶沉渊的意思。因为他从来不会对她说这么多的话,从来不会主动与她说话,从来不会在他人面前揭秘十年前的往事。
谢族对于他,似乎是一种禁忌。
她很努力地打探往事,但知之甚少。能从修谬总管口中问到的,也只是七年前的一场战争:金灵之争。金灵在乌衣河源头之处,有山有水,是越州的第一道屏障。
华朝与南翎的征战追溯到十年前。那个时候老皇帝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