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来历,不知者不怪。”
花双蝶始终笑着,说道:“谢姑娘既然来公子这里学习课业,就是公子的贵客。贵客配贵礼,理应如此。谢姑娘要是再推辞,惹得公子不快,余下的教习就难以进行,还望谢姑娘三思。”
言至于此,谢开言被主仆二人彻底击溃警防心理,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好吧。”
卓王孙一直看着她,她醒悟过来,起身摸了摸随行斜挂的布褡,捏到墨盒,想了想放下。再在袖罩里摸索片刻,手指越过手帕、小弹弓、碎银,掏了许久,只能掏出一朵殷红的海棠花。
“哪里来的?”卓王孙问道。
狐狸头上掉下来的,她捡到了,但她不能说。
海棠花瓣凋零了两片,妆颜尚是娇丽。只是残花不能送名士,何况对方还是个世族公子。要获得他的首肯,必须出新意,送些高雅礼品才能入他法眼。
谢开言要求告退,好在卓王孙没有为难她,直接唤花双蝶送她出府了。
送什么见面礼才是正确的?
谢开言带着这个疑问回到小木屋,结束了第一天的课业。
简陋木桌上孤零零地站着她亲手缝制的布包兔子,取代了糯米团子的位置。她将玉兔尊放在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