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面有难色:“那小丫头野得很,上次被我们抓上车,锁住了,她都能逃走,还带走了其余的姑娘。”
句狐嗤笑:“这么一大票男人还看不住一个小姑娘,还有脸在这里嚷嚷?我说你让不让?不让我就跳车,落进这流沙里,让你回去交不了差事!”
使者脸绿了。几经交涉,他将郭果亲自绑好了双腿,推上了青牛车。
句狐舒舒服服地伸开两条长腿,左右使了个眼色,懒洋洋道:“来,两位小丫鬟,给本夫人捶捶腿。”谢开言屈指弹了下她的额角,她捂住头,泪眼汪汪退到一边,将坐墩让给了郭果。
☆、谢郎(下)
郭果上前两步,紧紧抓住谢开言裙裾,像是怕她跑了似的,一直问:“一一,你去了哪里?”
谢开言温声相劝,而郭果反复关心的无外乎一个问题:“你的嗓子到底怎么了?”
多年不见的口水妹妹如同一匹麋鹿闯入眼帘,清澈的目光一如当初那般温婉。谢开言细细瞧着她,叹道:“一别十年,你都这么大了。”
郭果眨了下碧色眼瞳,紧紧瞅着谢开言,就当以前那样粘着人。
谢开言拍拍她的头顶,说道:“我生了病,快要死了。服了一帖药沉睡过去,再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