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胡亮耐着性子问道。
“是在……”焦竹花犹豫了,“是朋友介绍认识的。”
“哪个朋友?叫什么?”
“这……我忘了。”
“焦竹花,我们对你干过什么不感兴趣,现在就调查杀人案。”古洛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他知道这些下层出身的姑娘很特殊,她们往往不理解对一个有教养、有文化的人来说很容易的东西,但却能将相当深奥的问题立刻解析出来。
“在歌厅。”焦竹花的声音很小,但很清晰。
“你干两份活儿?”胡亮说。
“嗯,要不咋给我那病爹看病。”
“在歌厅认识的他?”胡亮问道。
“对。”
“认识了多长时间?”
“三个多月了。”
“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哎呀!有十天了。”
“他没说什么?”
“没说啥……噢,就说要带我走,去别的地方。”
“去哪儿?你问了吗?”
“没有,我寻思他开玩笑呢。现在我知道了,要带我去死呀。幸好我没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