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儿子是你们单位的人,你们应该负责,我儿媳妇没醒,怎么能火化呢?”母亲的口气很坚决。
“那……也行。不过,得你们自己付钱了。公司里没这个钱呀。”
“你们总经理不是说你们管吗?”何梁的母亲急了。
“是,可时间长了,马总也做不了主呀!职工、上头都有意见。”主任一脸为难的样子。
何梁的继母在迅速盘算着:“早晚得火化。他媳妇出来不出来,不都一样嘛。”
“那……”
“当然丧葬杂费,连骨灰盒都公司给准备,再给二老一些当天的花费。我这带着呢。”他说着,就掏出两个信封。
老两口接过信封,老太太的手感很灵敏,立刻就知道分量不轻。她打开信封,往里看了一眼,是迷人的红色。
“好吧。我们服从组织的安排。”老太太决定了。
“可是,这不太……”丈夫说。
“那你说怎么办?放臭了,再火化?我看你脑子进水了。”老太太严厉地说。
遗体告别会办得很隆重,马清水指示,一定要做出姿态,告诉公司员工我们是一家人。所有的员工几乎都被动员来了,马清水带头哭,公司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