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来者不善,都生出了退意,他们对视了一眼,刚才与君山道人相对而坐的阵修起身站起,对着常山拱手道:“常兄,在下突然想起有一件十分要紧的事要做,就先告辞了。以后有时间,在下定上府上登门请罪。”
“道友有事要忙?那真是太可惜了!”
常山叹了一口气,拱手道:“道友慢走!”
那阵修又对常山还了一礼,便快步往外走去。
有人带头,剩下的几个阵修也都告辞离开了,不一会,会客厅内就只剩下李云安、君山道人、常山三人了。
李云安与君山道人也算是有城府之人,此时脸色却也阴了下来。
常山好像没注意李云安与君山道人的脸色一样,自顾自的将一个酒壶招到身前,将壶嘴凑到嘴边喝了一口,啧啧赞叹道:“好酒!”
啪!
君山道人猛的一拍桌子,发出了一声脆响。
常山又喝了一口气,笑道:“道友好掌力!”
“哼!”
君山道人冷哼了一声,想说什么,却被李云安给制止住了。
李云安制止住了君山道人,深吸了一口气,盯着常山道:“你若是怪李某多管闲事,替道友定下了那桩亲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