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锦。
“道友出手未免太狠了吧!”
血痕淡淡的说道:“贵宗的剑诀太过厉害,晚辈难以收住手。”
刚才司徒锦是被血痕压制的根本没有一丝还手之力,然后在几招之间被血痕打伤了,根本就不存在血痕收不住手的情况。
血痕这番话,非但有敷衍之意,还有挑衅之意。
观礼的众多修炼者之中,除了瀛州天玑皇室的人之外,几乎无人愿意看到指天剑宗顺顺利利的。
不过,顾忌指天剑宗的实力,他们觉得血痕的话好笑,却不敢笑。
常山对指天剑宗同样有顾忌,不过,他的顾忌有限,别人不敢笑,他却毫不客气的轻笑了一声。
“常山,你笑什么?”
“本皇笑你有些小题大做了,争斗之时,受伤是在所难免的。”
司徒景眼中寒光一闪,冷声道:“现在受伤的不是你的人,你当然说的轻巧。”
常山心思急转,淡笑道:“道友是想让常某受伤吗?”
不等司徒景回话,常山身形一动,遁到了司徒景身前。
血痕对着常山微微躬身行了一礼,飞回到了红河身后。
司徒景迟疑了片刻,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