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
不知过了多久,常山从无意识的状态之中清醒了过来。
常山睁开双眼,眼中满是迷茫之色。
在常山恍恍惚惚的过程之中,一段段熟悉又陌生的记忆出现在了他的脑中。
一个演武场上,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舞动着一根比他身高还高的棍子,演武场边还站立着一个身着黄色劲装的中年男子和一个身着淡紫色长裙的年轻妇人;一条座小山中,黄衣中年男子正在渡劫,小男孩与淡紫色长裙的妇人在边上观看:一间装饰的相当精致的屋子中,小男孩趴在床边大哭,床上躺着淡紫色长裙的妇人;一个军营之中,还不到十岁的小男孩一群年龄差不多的男孩一起在一个军营之中锻炼;一个大殿之中,十几岁的少年见到了一个身着蓝色宫装的少女;一个演武场上,少年带领着百余人在练武,宫装少女在边上观看;一条不深的山谷之中,一个青年将军带着士兵与一群黑衣人厮杀,黑衣人人数不多,实力却强,在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内,便杀光了包括青年将军在内的所有人。
这一幅幅清晰的记忆,加上一些残缺的记忆,组成了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不算长也不算精彩的一生。
这青年姓徐,名长空。
徐长空的父亲徐忠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