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被一次的提醒,每当伤口好不容易结痂的时候却再次被撕裂,那种的痛是第一次的双倍。

    这样反复,痛楚一遍又一遍的翻倍,全部被她压抑在心中。

    今天,在解开一切之后的痛苦是这十几年来一次性的发泄。

    用力的抱着姬月珩,顾琉璃哭得根本停不下来,那种痛,那种比割肉切骨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哭到后面嗓子哑了,眼睛肿了,整个人有些虚脱的躺在姬月珩的怀里抽泣着,脸颊亦是红红的,让人心疼不已。

    顾谦勇木讷的坐在那里,眼睛注视着像个孩子般大哭的她,面容苍白,比之顾琉璃还要憔悴。

    姬月珩安抚着怀中的顾琉璃,待她情绪渐渐平复下来,这才抱起她在沙发上坐下,直接用自己的衣袖抹掉她眼睛的泪珠,就那样抱着。

    顾琉璃慢慢平复下来,窝在姬月珩的怀里,不愿再去看他那后悔懊恼的神情。

    一切都晚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其实当初爸被杜淳设计还有一件事……”

    闻言,顾琉璃从他怀里缓缓抬眸,困惑的望着他。

    当年还有什么事情?

    顾谦勇也回过神,望向姬月珩,不清楚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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