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的爱诗我侄女。”
杜淳指着顾珍珠脸上那肿得不像话得伤口,“我想只要去验伤,应该可以告一个故意伤人吧。”
“如果她的伤能够算得上轻伤的话应该可以,当然就算是轻伤在一定程度上法官也要看具体事情审理,而且如果是对方先有故意伤人的行为,出于自保,我想责任也不会在我们这边。”
大家就听到姬月珩不急不缓的说了一长串,一下这边的责任,一下那边的责任绕得大家脑袋都有些昏昏的,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可以知道的就是,就算她们去告,顾琉璃也绝对不会有任何的事情就是。
“既然,我想你们今天叫我来,也不过是要摊牌。”
杜淳似乎不想再浪费时间,主动的提及。
说那么多还不是顾琉璃容不下她们珍珠和她母亲。
要让她们从此离开顾家也不是不可以,但不能就这样净身出户。
该她们的一分也不能少。
“老爷子,这些年我知道您也从来没喜欢珍珠和她母亲,但珍珠体内流的毕竟是你顾家的血,怎么也不能就这么离开。”
“按你的意思是?”
顾政雄望着杜淳,这么多年这个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