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晓晨倒也不在意她隔得那么远，反正讨厌的人她也不喜欢离得太近。
“姐，你怎么样？”
听她似乎屏息询问的问题，姚晓晨微微眯了眯眸子，故作不解的问，“你是问身体还是失去记忆后的心理？”
顾琉璃一向能言善辩，牙尖嘴利，她不想说的话就是撬也撬不开，这一点顾珍珠很了解。
所以她也没想过顾琉璃会那么直白的告诉自己。
不过，照目前的情形来看，她好像是在防备着自己，难道……
袖子下的手握得更紧，顾珍珠又道：“两样都有！姐，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呢？”
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一脸的担忧，可那紧抿的唇泄露了她的紧张。
盯着那都快抿得泛白的唇瓣，姚晓晨靠着床头，慵懒的睨着她，答非所问，“珍珠，你能告诉我，我是怎么上来的吗？”
闻言，顾珍珠浑身一震，嫉妒和恨意一闪而过，却被姚晓晨捕捉到，看来这救自己的人还真是关键。
这也是刚才她才想明白的。
自己出事，就算不是这母女俩做的，可以着这几天她们只有在顾谦勇出现时才会出现的态度还有谈到自己时那无法压抑的仇恨看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