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见她如此,不禁失笑:“你可太恃宠而骄了,他是天子,肚子里若是没些弯弯绕,怕是不知道都死多少回了。这回能将皇叔一举成擒,靠的就是他肚子里的弯弯绕,更何况,你我的性命也都算是他救回来的,不是吗?”
“是什么呀?”苏矜对安王的话不敢苟同,当即反驳:“若不是你事先告诉了他地方,他能及时赶到?若不是你暗中替他搜罗证据,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铲除晏楼魂的同党?还有,你别总觉得是他救了我们,你要知道,若不是因为他,我们可能根本不会遇到危险。”
安放下茶杯,看着苏矜气鼓鼓的模样,突然风马牛不相及的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在气他……没有你想象中那样在乎你?你是气他没有你爱他那般爱你?”
“……噗!”
苏矜满嘴的茶水尽数喷掉,看着安的眼神都有点迟钝。
安王见她如此,不禁捧腹大笑起来:
“皇兄啊皇兄,你可听见了?你在意了这么久,原来人家是在气这个啊!”
苏矜擦了唇边的水渍,往安王身后看去,只见一身明黄龙袍的晏岑站在阳光下,负手而立的模样叫周围所有景致都黯然失色,仿佛他就是天,他就是太阳般独一无二